欢迎访问-福州大学新闻网

搜索

您的关键词

PG电子人物

您的位置: 首页 > PG电子人物 > 正文




    郑仕标  19697月出生于福建省寿宁县。1989年、1995年分别本科和硕士毕业于福建师范大学物理系,获得理学学士和硕士学位,1997年博士毕业于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物理系光学专业,获理学博士学位。毕业后到福州大学物理与信息工程学院工作,2001年破格晋升为教授。

 

1992年攻读硕士学位一来,他一直从事量子光学和量子信息方面的研究。这十多年来,他在微观世界里孜孜不倦地探索着,几乎放弃了所有的节假日。他在博士生阶段就取得了十分突出的研究成果,在国内外重要学术刊物上发表20多篇论文,是他的导师所培养的博士生中发表论文最多的一位。因此,被获准提前毕业。博士学位论文《利用JaynesCummings模型进行量子态的制备和操纵》被评审专家一致认为是一篇优秀的学位论文。

 

2002年获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基金;2003年获福建省先进工作者称号,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2004年入选新世纪百千万人才工程国家级人选;2007被教育部聘为“长江学者”特聘教授,并获得全国模范教师荣誉称号及第十届中国青年科技奖科技成果《量子信息技术的基础研究》于2003年获国家自然科学二等奖(第三完成人);《利用腔QED和离子阱进行量子态的制备与操纵》于2002年获福建省科学技术二等奖(第一完成人)《腔QED和离子阱在量子信息中的应用研究》于2007获福建省科学技术奖一等奖(第一完成人)2009年获得“福建省杰出人民教师奖”。

 

 

采访郑仕标是因他又获奖了,这是个被人采访无数,获奖无数的人。

 

接到任务,搜集材料,浮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年轻有为、获奖无数的学者。“一个很牛的人”,这样的评价应该并不为过。整理好采访提纲,想着“牛人”应该会很忙,应该会有数不尽的会要开,有数不完的实验要做,于是赶紧电话预约,手机的提示音响到两声,就有人接起:“喂,你好!”一口有点闽北口音的普通话,温和而亲切,因为四点半要去接孩子,所以很是商量地问三点可以吗?当然可以。于是约好三点物理北楼见。挂掉电话,看一下表,两点半了,出发。

 

量子光学实验室在老校区的物理系北楼,走进东门,穿过长满绿苔的池塘,前面是一幢谈不上什么特色的楼房,楼梯口时不时地传来的施工的嘈杂声,与这座楼的名字多少有点不搭。迎面出来几个边走边聊的同学,说着关于选课或者实验的内容,和上学时的自己多么地相像。顺着一楼向上,每层的楼梯都有两三个施工作业的工人,电线或者钻具凌乱地在地上摆着。上了三楼,右拐便是实验区,直走到尽头,便会发现一个赫然醒目的牌子“国家211工程子项目——量子光学实验室”。

 

见到郑老师,是在他的办公室,还未寒暄,递上手的便是一瓶早已准备好的农夫山泉。办公室不大,一个书柜,一张办公桌,一台电脑,还有两堆废旧报纸捆好放在水池的上方,窗外的绿树摇曳着光的影子,斑斑驳驳地打在这个有点背阴的办公室里,多少有些温馨。电脑屏幕的桌面的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和一个父亲在低头专注地玩着什么。“是您的孩子吗?”“是”。然后是满脸的笑意。

 

八月刚刚发片的陶,取用《69乐章》做专辑的名字,虽然争议不少,但是却坚持认为这是一次开创,更是一次回归。于国家而言,1969的九大,我们在狂热的道路上愈走愈远,个人崇拜主义伴着“左”倾狂潮笼罩着这个千疮百孔的民族。于世界而言,1969是波澜壮阔的,阿姆斯特朗登陆月球、波音747首航…………,于个人而言,1969,世界最伟大的门将之一的卡恩出生在卡尔斯鲁厄;漫画大师小健先生,从日本新泻县走出,画出后来的《棋魂》;表演天才爱德华·斯诺,主修历史,热衷表演,即使在浮躁的演艺圈,也高尚的像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说起1969,你或许还会说王菲,说凯瑟琳·泽塔·琼斯。

 

只是作为一个学者,1969,更多的是一个山村的回忆,15年都未曾走出的大山,那些简单而快乐的岁月,伴着鸡鸣犬吠的童年。生活简单到朴实无华,简单到除了上学就是上山务农,即便清贫,现在回忆起来,还是会情不自禁地面带微笑,会饶有兴致地说起和伙伴们一起玩闹的调皮。谈笑之间会让你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什么“长江学者”,而更像一个年长的伙伴,有着一样顽皮而快乐的童年,和那些在大山里的朴实回忆。他说着,你会跟着情不自禁笑起来,一起调侃着。谁说老师不善言谈?

 

的《69乐章》,听过之后觉得只有69,没有乐章。而在眼前这个的学者身上,也许你会发现不一样的乐章。

 

22期嘉锡讲坛的会场,有些喧闹,三三两两的学生低头叽叽喳喳议论着什么,音响里时而传来刺耳的调音声,主持人极具耐心地一遍一遍调试着话筒,而这场论坛的主人则在一边安静地坐着。回忆起去年的这个场景,一名听报告的同学说,“郑老师好低调啊,但是很亲切,觉得没有什么架子,不像那么牛的人”。旁边的同学补充到“是一位难得的好老师,不管做事还是做人”。

 

聊起获奖,提起刚刚结束的“福建省杰出人民教师奖”,谈起第一感受竟然是“惊讶,奇怪,觉得有点不可能”,那时正在南京开会的他,收到同学的短信,还有些将信将疑,也坦然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奖项,也从来没有申报过。算是有些意外的奖,除了意外好像没有什么激动或者别的,坦然处之,平常心吧。

 

获奖了,出名了,这似乎已经不再是什么新鲜事了。谈起怎么看待出名,他略略惬一下身,很平静地说:“可以获得更多的科研资源吧,从某种程度上说可以召集更优秀的人,更有助于我们的科研”。

 

虽然获奖无数,但是最看重的却是2002年的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基金,因为对一个刚过而立之年的年轻人来说,这项基金的鼓励意义远远大于基金本身,后来的“长江学者”也很在意,抛却在福建省省属高校首次获此殊荣不说,在意更多的是更加坚定了自己从事这条道路的信心。

 

作为国际三大搜索系统之一的《SCI》(《科学引文索引》(Science Citation Index, SCI),一个对大多数人来说是一个有点耳熟的名字。而对PG电子的师生来说,《SCI》走到自己身边还得得益于对一串数据的惊讶:100多篇论文!4篇刊发《Physical Review Letters》!1000多次引用!其中一篇文章被引400多次!不知何时,这所省属211高校一时之间《SCI》似乎成为了每个人茶余饭后议论的话题,当发现这些数据的主人,原来就是曾经和自己擦身而过的师长,和自己点头问好的同事,和自己亲切交流过的朋友时,惊讶之余掩饰不住却是满满的自豪。抛却一大堆的荣誉,也许你会发现这只是一个“平凡”的国内学者,认真备课、专心科研,即使手头的课题再大,每个学期也会坚持给本科生上课,对自己最大的期许是希望是一名在学生眼里“认真教书、认真做学问的老师”而已。只是不知道结束军训,重返课堂的新生们,是否知道眼前这个有些腼腆,说话有些慢条斯理的老师就是在近十年来国内发表的高影响力国际论文中排在第十位,也是量子信息这一新兴科学领域唯一进入全国前十位的高影响力国际论文的学者。是否会因为他的故事和成就更加激励你学习的热情,会让你突然之间爱上这里。

 

01年受邀访问法国,即在意料之中有多少有些意外,作为国际上从事原子与微波腔相互作用研究最权威的小组之一,Haroche院士带领着自己的小组用实验验证了郑老师提出的三个理论方案,在  914日,来自世界21个国家和地区的近200名科技人员参加的由中国科大量子信息国家重点实验室举办的亚洲量子信息科学会议。Haroche院士再次指出,自己曾经实现的一个方案,是先由一名中国科学家提出,然后他才按这个方案实现了两个原子的纠缠态。《Physical Review Letters》的评审专家也认为郑仕标的研究成果是量子光学及量子信息领域的重要发展。而所有这些成果都是这个衣着简朴,不善言谈的学者,在无数个节假日里,无数次的走路吃饭中默默探索取得的。也许用汗水和勤劳浇灌的种子,才会开出如此绚丽的花朵。

 

孔子回首自己的人生,谈四十不惑,应该是指人到了四十岁,应该业有所成,不会因为无业尔所困惑,并对人生或者事业有一定的把握和理解。而面前这位略有腼腆的学者也适逢四十不惑。从最初只是懵懂地喜欢数学、物理,到博士阶段发现自己真正的兴趣点,在科研这条道路上十几年走来,他坦然也有枯燥无味的时候,但是已经不再迷茫或怀疑,不管怎样,这条路一定会一直走下去的。承认许多科研发现的偶然因素,但更强调长期的积累的重要,每一个看似偶然的机会其实都有着必然的结果。对于未来,从来不谈什么抱负或者目标,只是希望自己在这个略显浮躁的学术圈里,尽量不要浮躁,尽量踏踏实实去做事做人,仅此而已。

 

今年带本科大一新生的课程,因为开学伊始,大一在军训而博士的课也还未正式开始,所以才会多少有点空闲坐下来交流。在学生眼中这是一名极具传奇色彩的老师,而他自己却觉得倘若在学生看来自己是一名“认真教书、认真做学问”的老师就够了,这样的殊荣在他看来已经很高了。在自己读书的历程里,虽然谈不上某个影响深刻的老师,但是至今还记得大部份教过自己的老师,哪怕小学某个老师的名字或者长相现在想来还是会记忆犹新。那些和自己一样平凡的老师,在大山里面抑或在科大讲堂的,在他看来都是自己的老师,都记在心里。

 

除了科研看书,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散步、爬山了,只不过工作忙起来的时候,很多时候都忘记了节假日,又谈何休闲。对于五年或者十年后的自己,不想做更多的展望,学术的道路会这样一直走下去,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就好,对于五年或者十年后的团队,希望能够形成一个在全国甚至在国际上有一定影响的人才梯队。

 

窗外树的影子斜着走过打在书柜的边缘,不知不觉已是一个多小时了,与其说是采访,倒不如说更像对话,或者探讨,就像某个夏日的午后,和某个敬重的长者一起聊天,谈着学术,侃着生活……

 

走出这座静谧的实验楼,耳边不时还是施工的刺耳声,只是有谁知道在这座略显嘈杂的楼上,每天进进出出的有这样一位淡然生活的学者。无论是对于科学还是生活,都如此的心平气和。路边的长者牵着刚刚从幼儿园回家的孩子,孩子仰着头依依呀呀说着什么,看表,刚好四点半,该是老师接孩子的时间了。

上一篇:黄金陵: 不畏困难 致力创新

下一篇:陈君实:一个教育家和他的时代

分享到: